“我去给你倒!”余介眼睛亮得吓人,起身时脚步都带着点飘,像踩在棉花上。
看着他几乎是跑着冲进厨房的背影,余放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嘴唇,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翘。
接下来几天,从关系挑明后,余介那粘人的劲儿,简直比刚出生的奶猫还离谱。
只要他醒着,就恨不得像块膏药似的贴在她身上,胳膊腿缠得紧紧的,哪儿都得挨着才算舒坦。
这天吃早饭时,余放心里头那点雀跃藏都藏不住,光是想到要去上班,嘴角就忍不住往上翘。旁边的余介耷拉着脑袋,眼神湿漉漉的,活像被抛弃的大型犬,委屈得能滴出水来。
余放半点没心软,反倒被他这模样逗得想笑,故意慢悠悠地舀着粥:“看什么?”
“宝宝,能不能不去上班?”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,语气带着点急,“我有钱,真的能养你!”
“不行哦。”余放笑眯眯地抽回手,把最后一口粥咽下去。
余介见她态度坚决,脸垮得更厉害了,眉毛拧成个疙瘩,整个人都透着股“不开心”的气场。
余放放下碗筷,弯腰穿鞋准备出门。后腰突然一沉,余介跟个无骨动物似的扒了上来,高大的个子非要蜷着,下巴往她颈窝里蹭,牙齿轻轻磨着她颈侧的软肉,声音含糊又黏糊:“真不行吗?”
还是那套说辞,余放被他磨得脖子发痒,拍了拍他的手背:“说了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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