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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怀里的温度烫得惊人,可他的心却冷得像冰。他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,一字一句地说:放放别怕,等会就到医院了!

        余放被余介紧紧抱在怀里,方才那股莫名的躁动不安稍稍压下去些。后背贴着他温热的胸膛,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,像擂鼓似的,震得她混沌的意识也跟着颤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有些恍惚,方才怎么就鬼使神差地接过谢向宇递来的酒杯,甚至不受控制地喝了半杯?

        那杯香槟入口时带着些微异样的涩味,当时只当是年份不对,直到瞥见谢向宇眼中一闪而过的、不属于他平日温和的异样光芒,她才猛地清醒,是世界意识搞的鬼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家伙被自己怼过之后,她就知道不会善罢甘休,却没料到会用这么龌龊的手段。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上来,余放咬紧下唇,用意识在心里嘶吼:“狗玩意,是你干的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世界意识像是早就在等她这句话,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回应,声音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机械调:“和我有什么关系?那酒杯可是谢向宇递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。”余放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冷笑,眼底淬着冰,“把别人当枪使,把自己撇干净躲在阴暗角落偷窥,真是下三滥的手段。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余放,是你先毁了世界线的,我一定会纠正的回来的,我不会善罢甘休的!”世界意识大概是被戳中了痛处,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恼羞成怒的尖锐,丢下这句威胁便没了动静,像是怕再多说一句就会暴露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放闭了闭眼,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颤抖的阴影。不会善罢甘休?这句话该她说才对。这次被它这么阴损地算计,这笔账,她记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意识刚和世界意识交锋完,体内那股药效就像被点燃的野火,猛地窜到了顶峰。太阳穴突突地跳,浑身烫得像要烧起来,皮肤下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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