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余放以“福利院后续活动”为由,又约了沈糖糖和林宇几次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是一起去给孩子们买文具,林宇会细心地记住每个孩子的喜好;有时是组织户外野餐,林宇笨拙地给沈糖糖递过剥好的橘子,引得她笑弯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次见面,余放都像个合格的旁观者,不多言语,却总能在恰当的时候给两人创造独处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能感觉到,有股无形的力量在暗中拉扯,比如陆赫烨会突然打来电话,或者有“紧急工作”把沈糖糖叫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世界意识,你也知道急啊?”余放对着空气冷笑。越是阻挠,越说明她的方向是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收网的日子定在周五晚上的酒吧。余放以“庆祝福利院项目完成”为由,约了沈糖糖、林宇,还有几个福利院的志愿者。

        酒吧里灯光迷离,音乐震耳欲聋,正好掩盖所有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喝点东西吧?我调的,试试?”余放端着两杯颜色清亮的鸡尾酒走过来,放在沈糖糖和林宇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杯子边缘沾着细盐,在灯光下闪着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糖糖没多想,笑着说了声“谢谢”,和林宇碰了碰杯,各自喝了几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放坐在对面,不动声色地看着。她在那两杯酒里加了微量的安眠药,剂量刚好能让人犯困,却不会留下明显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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