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夏嬷嬷:“你说她来给哀家请安是为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夏嬷嬷沉思片刻:“奴婢听说宁才人身边的贴身婢女,唤青言的,昨晚上被连夜送回了宁府。莫非,宁才人是来给婢女求情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哀家不可能为了她与皇上作对。”若是如妃,她或许会考虑一二。宁才人有什么价值?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不像个傻的,不至于不明白这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夏嬷嬷:“难道是想在太后面前尽孝,以此来讨陛下欢心?”这种路数也不稀奇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后笑了:“也许吧。瞎猜有什么趣儿,去吧,将人带进来,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淼进殿后,只见太后一身常服,长而黑润的头发散在脑后,夏嬷嬷拿着一把檀木梳子给太后通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来夏嬷嬷手法得当,太后正闭着眼享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嫔妾给太后娘娘请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声音,太后睁开眼,语气温和:“宁才人啊,昨日不是才来过荣安宫,怎么今日又想着给哀家请安了?雨后路滑,也不怕摔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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