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皇子恕罪。”李谊面前多了一双马靴,“只是我观明台中有不少人,是父兄被正法、姐妹没为官奴后,被罚入内廷的。
而他们的罪名,正是十二年前的崔氏博河之变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李谊剧烈咳嗽几声,每咳一声,嘴角就多一注鲜血。
马靴外转,须弥蹲下身来,声音冷静得像是割肉的刀子。
“也算那年对您不算什么,可对当时大抵还是孩童、少年的他们而言,是一夜之间家破人亡、天翻地覆。
而今日,他们却还要好好迎您这位崔氏子入都,我为他们不忿,所以僭越伤您。
这,可以理解吧?”
李谊还未答话,鹊印先愤懑地冲口而出:“荒唐!崔氏博河叛乱时,我们皇子方满十岁,从始至终都没有……”
“鹊印!”李谊喝住鹊印,身体颤抖着要撑起来,可力量层层减弱,到五指时,就只剩越抓越紧的土地。
“可以……”
李谊垂头,声音似从胸腔发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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