鄂公冷哼一声,转身跨进门内。
可惜屋里几十盏烛灯比着争着牺牲自己,却也点不明鄂公晦暗的面色。
见父亲进来,赵缭便起身将主座相让,“父亲请上座。”
“可不敢,台首尊折煞我这老匹夫了。”鄂公冷冰冰道,看都没看赵缭一眼,远远就在下手落了座,给赵缭留了一个冷肃如山的侧影。
果然父爱如山。
鄂公下了茬,赵缭却不窘,让过主座坐在侧首,“在朝您是一品国公,封柱国,我不过四品率将。在府您是父,我是儿。
您要想说女儿不孝,大可以大大方方的。”
“笑话。”鄂公是上了年纪,可一朝名将凛不可侵的气场,却并未随宝剑一道生锈,便是寻常说话都带有几分威斥之意,更何况是真的带了怒。
“你若真把我当爹,便不会已这种方式让我回来。”
然而赵缭只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就把鄂公堵了个死。
“您若是真把我当女儿,便不会非请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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