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谊不知可否,李诤却步步紧逼。
“是个皇子。”李诤抬眼,“若真是如此,那李让仅是开端。这一代的更迭,只怕腥风血雨百年不见。”
“清涯,未必。”李谊轻轻置了茶碗,终于开口。
“不是皇子?那还有谁既不想改朝,又在图谋换代?”
“不,我的意思是须弥背后,未必有人。”
“?”李诤面露不解。
“与虎谋皮,终是以身饲虎。”李谊的指腹摸索着豁口的茶碗边缘,茶汤表面细小的觳文,似他眼中落下的粼粼水光。
“胡猜而已。”李谊抬头,眼中柔和的笑意多少有了些真实。
“孤身入阵、直取敌将、死守不退。
说来我对须弥将军了解不深,只是觉得在逼仄晦暗洞窟里蜷缩的时日里,听到她的屡战屡胜、守住陇朝最后一丝气节的消息都能感受到振奋。这样的人,或许会困于一时,却绝不会受制于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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