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学校后,薄寒峣就去盯实验进度了,没时间再探究姜宝纯的一举一动。
跟薄峻不同,他对经商不感兴趣,更专注于学术。
但或许是家族遗传,薄寒峣表面上冷淡极了,待人疏离,不假辞色,一副清高得接近傲慢的做派,骨子里却是一个极为好胜的人。
即使以他的年纪,做出的科研成果,在该学院已经到了极为罕见的地步,也始终维持着一种近乎苛刻的自律。
薄寒峣从不掩饰自己的野心,也不回避自己的胜负欲。
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胜负欲的来源——他的亲生父亲是家族的污点,而薄峻又是家族的掌权人,顶梁柱一般的存在,他必须一直赢,始终赢,才能感到自己的存在是正确的。
核算结束,已经是晚上十点钟。
薄寒峣回到宿舍,洗了个澡,准备看会儿书就睡了。
他住的是双人间宿舍,另一个室友是同院研究生,这学期一直在外面做项目,已经很久没回宿舍了。
不用配合他人的起居,薄寒峣又恢复了可怕的作息时间——十一点钟睡觉,五点钟起床。
他不喜欢浪费时间,也不理解浪费时间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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