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安侯激动得不成样子,遣人将顾清嘉唤至东跨院,当下便要开祠堂告慰先祖。
顾清嘉冷眼旁观,心中只有一个想法,那便是开国勋贵一系竟已式微至此了。
也幸好已式微至此,她才有了女扮男装科举的机会。
细思之下,她这一路走来,机遇总是比困难多。
说困难,困难就到。
一个平头正脸的丫鬟快步走到祠堂门口,经允许后方才踏入,对武安侯和顾清嘉行了礼,通传道:“启禀侯爷、世子,大郎君回府了。”
顾清嘉眉心轻蹙。
自从顾景和的娘病逝,他便与侯府割席,入了锦衣卫那等阴司之地,久未踏足侯府。
如今他突然回来,又是想做什么?
没有理会正对着牌位叩首的武安侯,她行至廊下,抬眸恰见顾景和负手而行,跨进院门,玄色飞鱼服衣袂翻飞,腰间绣春刀随步伐轻晃,刀鞘被月色一照,寒光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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