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神情几乎算得上平静,透着惯常的清冷与克制,并无羞耻抑或是哀戚。
也只是一滴泪而已。
可不知为何,他心底阴暗的情绪蓦然涌动起来,复杂到无从分辨,快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。
他知道这是为什么。
因为他对她的反应不满意。
她该羞耻痛苦到吞声饮泣才对,只流区区一滴泪算什么?
他是觉得还不够,远远不够。
难不成还能是心疼她?
他眸光愈发阴鸷,就在他要继续动作时,山洞外雨势减小,洞口边的三人商谈了几句,一齐朝洞外走去,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顾清嘉心头绷紧的弦骤然松懈,再也支持不住,身形瘫软了下去,倚靠住石壁,才不至于倒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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