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芙宜吐了一地后晕了过去,醒来后发现她早已躺在含芳堂的拔步床里,一打听才知道是沈徵彦将她拦腰抱回的仰梅院。
从这天起,她严重害喜,吃什么吐什么,比怀荔安那时还要猛烈。
最痛苦时她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,唯一可以拿来告慰自己的,只剩她是当着沈氏宗族几乎所有位高权重的男人的面晕倒的。
族人多少有些害怕,收敛的同时把责任全部推给沈敬商。
祭祀当天发生的事渐渐传成主宗二房那一支逼宗妇太紧,害她差点流产,宗主大怒要开除二房族籍。
魏芙宜听说后虽然觉得可笑,但至少目前,无人敢说她一句不是。
她在仰梅院病恹恹几日,直到除夕这天她才勉强止住孕吐。
天还黑着,魏芙宜就在沈徵彦身旁醒了。她小心翼翼翻了个身,忽想起今日得去慈恩堂守岁。
每年此时,她要当着老祖宗面下厨,亲手做出一份孙媳孝敬祖母的菜,还要同时面对难伺候的宣氏和几个各有讲究的姨娘,避免她们一言不合拈酸吃醋发生口角。
想到这,魏芙宜顿觉从头发到四肢百骸没一处不痛的。
四更醒来后,魏芙宜辗转反侧直到到卯初一刻沈徵彦睡醒,终于下定决心,捂着腹钻到沈徵彦怀里,语出惊人,“二爷我要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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