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湘知觉皮阵阵发麻,连心跳也快了,扑通扑通,撞得她喘不上气。
这回她算是明白了什么叫“伴君如伴虎”,虽是分毫未见圣怒,却因摸不清天子的所思所,便已觉得一柄利刃悬在了顶。恍惚中她似乎连那刀尖的寒光阻焦见了,冷涔涔的,让人遍体寒。
枕边的怀表仍一秒秒地向前走着,因满屋静谧,这点子秒针跳动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刺耳,让人烦。
如此过了不知少时候,卫湘总算按住心惊,向琼芳道:“我得去见见掌印。”
“现在?”琼芳讶然,旋即劝她,“且不说娘子还烧着,就是掌印那边......陛下既恼了,娘子还是暂且避着些好,莫再平白招惹怀疑。”
卫湘却道:“我身子无妨。你我的,避着些人,去找张为礼。他素得掌印器重,是有分寸的,若他也觉得我该避着,我便再不提此若他允我去见,是有法子周全。”
琼芳一,觉得不无道理,再下去,此实也轮不着张为礼做主,是容承渊亲自拿主意才是。既是他拿主意,分寸上也就不必她担心什么了。
她于是即刻出了屋,径直出了瑶池苑的月门,没走出远,忽而灵光一现,便折回去,喊傅成,跟他道:“我去怕是太显眼了,你们宦官之间走动倒还好一些。娘子适才的吩咐你也见了,且去问一问吧。
傅成领命而去,这一去便是许久。
卫湘只得在卧房中,得心神不宁,坐立也不安。她着一会儿若能见容承渊就最好不要耽搁,便吩咐琼芳为她梳妆更衣,啊却不知看了吵回怀表,往院中瞄了少次,每一次都惹得心跳踟快一阵。
可她每每往院中看,都没能见成的身影,这就引得她胡思乱起着怕是出了什么岔子,傅成许是被人拿住,按到御前问罪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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