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话虽如此,傅成的心还是悬到了嗓子眼,因为他师父已然是个身形干瘦的老太监,而容承渊正值壮年,人高马大,他不知自己能不能受得住。
只是,即便受不住也最好硬撑过去。就在前不久,他因值夜疲倦,伺候师父上车时就没跪稳,险些令师父跌了。师父站稳脚步,拎起他的衣领就左右开弓地赏了一顿嘴巴,直打得满嘴是血。
可他师父只是个并无太多实权的太监,若换做容承渊…………
傅成不敢细想,只紧紧咬住牙关,令自己撑住。
容承渊见他这样横在车边,哪有不懂的?视线淡漠地从他身上瞟过去,脚步随之经过,信手一拌车辕,就身轻如燕地上了车。
傅成犹伏在地上等着那一脚,却听车中传下来一声:“上车。”
他迟疑了一下才敢抬头,眼见面前,身侧都没有容承渊的影子,才敢相信他已在车上了。
傅成便再不敢耽搁,手脚并用地上车,生怕容承渊嫌他慢,让他在车后跟着跑。
师父就常这么干,每每都能跑掉他半条命。
他于是很快钻进车中,眼皮都没敢抬一下就又跪下去。容承渊手肘支着右侧的矮柜,修长苍白的手指扶着额,睃着他问:“就你一个?张为礼让你随我回去的?”
他一问话,傅成头皮就麻了,忙道:“是......就奴一个,是张公公的徒弟小何子让奴侍奉掌印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