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他在笑，不是强装出来的，是发自内心的在笑。
“烦了。”
斩钉截铁地回答，还不忘再戳一句心窝子
“看着你的脸，觉得特别烦。”
蒋昇指尖绕着女人垂在胸前的湿发，一下一下，紧紧缠在指上。
“睡我的时候不嫌？”
姚昕没接下音，蒋昇松开女人的发坐了回去，语气略微冷淡
“新猎物不错，瞧着很年轻。”
姚昕知道蒋昇说的是许澄奕，不过她没想到他居然会去调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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