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应该不生我的气了吧,我发誓,以我的人格担保,我真的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碰到谁就会主动的人。”怕他不理解,“我的意思是,只有面对你我才会这样,如果你不喜欢,我改。”
沉默片刻,方轻茁极轻地叹了口气:“话那么多,现在不怕狗带了?”
骆姝趴在他肩头摇头:“不怕了。”
自他说了那句“有他在”就不怕了。
虽说死是不怕了,但到了镇上医院要打针的时候骆姝难免犯了怵,方轻茁一路风驰电掣超车抢道赶到医院,一番检查下来,是毒蛇没跑,所幸是刚咬下还没来得及注入毒素。
以防万一,血清照打,点滴照挂。
第二针准备下针,骆姝躲在方轻茁身侧,好几次冒出脑袋偷瞄到底打了没又怕疼似的缩回来,闲着的那只手紧紧攥住他衣袖,强迫自己闭上眼睛,最后实在忍不住好奇心睁开一只眼透过缝隙窥探针头到了哪儿。
方轻茁低头看了眼她,眼底闪过一丝笑意,又菜又爱玩,往侧边挪了小半步,用身体挡住她的视野,很明显但也是连他自己未意识到的回护姿态。
打完血清,还需输几瓶液,方轻茁再三保证不会独自离开后,骆姝才肯躺进床里休息。
夜色将深,方轻茁绷着的那根弦总算松懈下来,仰视架上最后一瓶吊水颤颤巍巍地掉下最后一滴透明液体,这才出门唤来护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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