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停在体育馆,被酒精熬得浑身发软的骆姝趴在他胸膛昏昏欲睡,方轻茁托高她下颌,拿着自己未曾察觉的商量口吻:“你走不动,那我把车开过来,然后送你回寝室?”
她点头。
“你在原地等我,不许乱跑。”
她如捣蒜般连点好几下头。
五分钟后,方轻茁驱车赶来,解安全带,开车门,下车寻人一气呵成。
骆姝仍蹲在电线杆下,蜷缩成一团,像只流浪小狗垂着脑袋,教人生出怜悯之心。
他快步走近发现,事实上一点也不值得同情,小嘴张张合合,念念有词说着听不大清的咒语。
方轻茁研究了半晌,实在没研究出个结果,索性一同蹲下问她在干嘛?
骆姝应声抬眸,反应堪比树懒慢上好几拍,双闪车灯打在她楚楚动人的巴掌大脸上,衬得她格外白皙,月妒星惭。
瞪着双亮晶晶眼睛轻轻扑簌几下,在看清是何方神圣后她笑吟吟:“有蚂蚁搬家,我在数它们一家有几口,老数错,你能帮我一起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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