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车,方轻茁看着骆姝额头贴在车窗的蔫巴样,免不了一通说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酒量不好就别瞎逞能,四碗,当吃白米饭呢,也不知道留个心眼,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,女孩子家家的以后少喝点酒……”说到一半,发现没有说服力,她都没碰酒,几碗米酒就歇了菜,还有那口掺了白酒的水也是亲手他喂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改口,“以后少接触醪糟……还有庄赫,少听他胡说八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什么省吃俭用,废寝忘食,睡实验室,没一句实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酒精在沉重的脑袋里肆虐挥发,骆姝缓慢地甩了甩头,这醪糟的后劲不比白酒小,脑子是清醒的,清醒到数落她的每一个字,每一个音节皆收入囊中,但思考表达能力差强人意,如拷上锁链被桎梏住,在极大程度上拖了后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眨两下眼睫,口不择言:“我没醉,我告诉你,我脑子可清醒了,说出去的话……我都能负责,不过……讲话速度慢一些,走路晃一点,你别不当回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信,你考考我,基本的判断……还是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有醉了的人才嘴硬说自己没醉,随即方轻茁掰出食指一根手指头:“这是几?”

        车内开了灯,骆姝还是微眯起个眸子,片刻:“你侮辱谁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轻茁失笑:“行,来点难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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