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呼吸,将人按回去秉持送佛送到西初心替她系安全带,骆姝又嫌勒得慌,扭来扭去地阻拦:“茁宝,不系安全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似武侠里被点住穴位,这称呼,论他爸妈都没这般亲热唤过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她起了劲,醉前清纯白花,醉后精神病发,得不到回应就一直茁宝茁宝地喊他,第一次喊想塞块抹布堵住她的嘴,第二次想拿针缝起来,第三次凑近观察一会,嘴型不厚不薄,适中饱满,应该挺适合接吻,就着头顶星空车顶方轻茁用挑剔的眼光细致描摹她每一处五官,想起管思奇的比喻,比眼保健操还要养眼,眼保健操他不爱做,但必须承认一点,骆姝确实很养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伸手箍住她乱动的下巴:“谁教你这样喊我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人教。”骆姝不舒服地直转脑袋嘟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方轻茁使力又稳稳固定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庄赫说的,说,方轻茁可是我们班的宝贝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庄赫地道北方人,这儿话音学得活灵活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骆姝挠脖子回忆:“他还说你人缘差,没和大家住在一个寝室,不合群,在班里也只有他肯和你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庄赫这个神经病,前言不搭后语,都班里的宝贝了还人缘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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