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木花顿住,一时如鲠在喉。
云芹的模样自是没得说的,性子也好,会的活也多,本是一女难求,然而到现在二九年华,也没个着落。
村里和她同年生的女娃,现在都是孩他娘了!
文木花不是不急,只因前两年,云芹持着铁锹,把村里一个男的从村头打到水沟,不带喘气的。
虽说是那男的本就是地痞,可是往后,她的“悍妇”名声,传遍阳溪、长林二村。
当时谈好的一门婚事告吹,再往后,云芹的婚事就耽搁了。
便是有来提亲的,要么是泼皮,因旧事扬言要“治治她性子”,要么是无赖,垂涎她的容貌,全都不能作数。
文木花若想要云芹嫁得好,就得看外村,可外村的好亲事哪有那么好找,何况,家里也不舍得女儿嫁太远。
而这陆秀才一家才来长林村,就没听说云芹从前的事。
文木花目露沉思,王婆不是那等专赚这掮客勾当的没良心的,相反,她肯把陆娘子的事说清楚,已是不可多得。
也是因为陆秀才并非尽善尽美,这门婚事,才有落到云芹身上的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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