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挚:“……”
他如何不知那小孩不是叫他,小孩那声“悍妇”叫的是……
陆挚看了云芹一眼,她果真没生气,注意力已被驴吸引,和驴大眼瞪小眼。
他从鼻间缓缓出了一口气,心想,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就突然动了火,还是养气功夫不够。
驴只有一头,云芹提出:“我们轮流坐。”
陆挚拉住绳子,说:“不用,我来牵就好。”
不用费劲走路,云芹开心,她拿出一条素色手帕,递给陆挚:“这些我擦过了,你吃。”
陆挚翻开。
里头是绿色的、饱满的酢浆草果子,闻起来清清爽爽。
原来她刚刚在吃果子,他不由抬头,云芹坐得高,太阳在她身后,照得她耳朵面颊茸毛细细的。
和酢浆草果子上的茸毛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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