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砚行道:“不冷,很热。”
江凝月确实有点冷,于是她把外套接了过来,不客气地穿在了外面。
她里面那件黑色的大衣很薄,陆砚行的外套很大,穿上能盖到她的屁股,舒适度满分。
她看向陆砚行,说:“你要是冷了就跟我说,我脱给你。”
陆砚行道:“不冷,喝了一堆酒,热得要命。”
江凝月道:“我爸冬天也爱喝点酒,喝了全身暖和,穿件薄毛衣就能到地里去干活。”
说到这里,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。
不应该在陆砚行面前提爸爸的。
她有些抱歉地看向陆砚行。
陆砚行转过脸看她,“看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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