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觉得矫情。
如果姜随云能听见他的心声,一定会反驳,他这是赤裸裸的歧视,每个人都有自己害怕的东西,她不是怕疼,但是就是害怕打针。
贺驰风没兴趣也没空听她说这些,他直接将人双手桎梏住,姜随云本来还是能反抗一点的,但是现在生病,整个人都软绵绵的,特别是刚才扒车门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。
她这下是真的想哭了。
“贺驰风!”
贺驰风感觉手上像是按了一条可劲儿扑腾的鱼。
大概是出于职业原因,他干脆直接将人打横抱钳制住。
然后往车里塞。
这是一个很方便制服对面的姿势,贺驰风本来没觉得这姿势有多暧昧,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,但是感受到怀中软绵绵的一团,和他比起来,眼前人真的好小好轻,往日里和他有肢体接触的无外乎是俱乐部里那群五大三粗的汉子,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,女人是水做的。
真的好软,好像拿手轻轻捏两下就会坏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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