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麻大脑已经被吓成了一团浆糊,他糊涂极了,暂时无法想明白这意味着什么。
他只是睁大眼睛,激动又渴盼地看着那个小少爷。
说点什么吧!
——你既然敢直呼县太爷的名讳!
老麻憋着一股气,在大脑因此晕眩之际,他终于听到了小少爷清凌凌的声音。
“到底是个乡瓜头儿,手底下个人也上勿来台面。”
这口音听起来也怪,不是当地口音,老麻听的半懂半不懂的。
就见这小少爷抬脚径直向前走,就跟眼前的兵痞不存在一般。
被当空气的兵痞一张黑脸膛“腾”地涨成了猪肝色,他“呸!”地一口浓痰啐在脚边黄土地上,唾沫星子飞溅,蒲扇般的大手“啪”地就按在了腰间的盒子炮皮套上,手背上青筋暴起,瞪着一双牛眼吼道:“站住!小兔崽子!耳朵塞驴毛了?!我叫你站住听见没?!”
那团在老麻胸腔里鼓动着的情绪,瞬间冷却下来。
老麻沮丧的想,不管这个小少爷有什么依仗,也只是肉胎凡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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