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暂时还不知道方县长是哪里得罪了贵客,所以接下来更要小心回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是是,是我眼拙,您看起来老成持重,在家里想必定是威严的兄长。”胡德全试探性地叫了一声“大少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我阿哥。”萧家少爷说:“我在家中行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胡德全立刻弓着腰,殷勤叫了一声:“二少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畜生不懂事冒犯了您,罪无可恕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板着脸,就像话本里的青天大老爷一样正气凛然刚正不阿,他抽出腰间的配枪,干脆利落地上膛,“我一枪崩了他,给您出气!”

        捂着伤手的宪兵人都吓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到如今,他那颗愚笨的脑袋也总算意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迎着长官犹如看死人般冰冷的眼睛,他突然打了个激灵,瞬间想明白了一些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求二少爷开恩,求二少爷饶命!是俺猪肉蒙了心!您大人有大量,饶我一次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,像没有痛觉般拿头用力撞地,几下就磕了个头破血流,血流如注,脑袋肿成了葫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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