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坐在牛背上的祝婴宁忽然气沉丹田“吁”了一声,跳下牛背,用方言叽里咕噜同阿伯说了句话。闻言阿伯笑着点了点头,抱着小羊朝许思睿所在的板车走过来。
他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,赶忙问身旁的工作人员:“他刚刚和这老头说了什么?”
“让他上车来坐。”
许思睿一口血闷在喉口,斜眼瞪向祝婴宁,不可置信道:“你叫他上来为什么不问我?!”
祝婴宁一边朝牛背上爬,一边纳闷地看向他,用带口音的普通话回答:“为什么要问你?”
“这辆车是用来载我的吧?既然要载其他人,肯定要先问我啊!”
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祝婴宁说,“这是我家的车,是我阿爸自己砍木头做的,我想用它拉谁,为什么得问你?”
“……”
许思睿发现自己竟无法反驳。
他习惯了在城市里众星捧月,被男的恭维,被女的崇拜,下意识以为在这里也是如此,没想到这个赶牛的土包子一点都不给他面子。
任他心里万般腹诽,阿伯还是坐了上来,仿佛坐的是自家的车,不仅屁股大大方方敦到了木板上,还把小羊放了下来,逼得许思睿不得不龟缩在牛板车一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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