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祝婴宁和他截然相反,她有一种将所有小事当成大事对待的能力,早读结束后的那五分钟课余时间里,她忽然对前后桌说:“我知道最后一题怎么做了。”
许思睿莫名有股不祥的预感,他竖起耳朵,听到周围的人纷纷问她:“怎么做?”
她用简明扼要的语言讲解了一遍。许思睿越听越觉得心里发毛,因为她讲的方法完全就是他试卷上的答题方法。果然,讲完以后,在前后桌一片“天哪,居然这么简单”“厉害啊,你怎么想出来的”的夸赞中,她郑重其事道:“是许思睿教给我的,其实他可热心了。”
“……”
许思睿忍了又忍,才没回头揭穿她。
难怪昨晚要走他的试卷看了半天……她该不会以为把最后一题的解答功劳归到他身上,就能改变他在同学中间的形象了吧?
和他猜想的一样,一听到最后一题是他想出来的,大家瞬间就静默了。两三秒后,有人不冷不热地回了句“是吗”,有人打着哈哈说“这道题真有意思”,有人转移话题,问今天的语文课会不会抽查背诵。总之,没有一个人像祝婴宁期待的那样,对他的“热心”发表类似感谢的评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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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试图破冰惨遭滑铁卢,祝婴宁并没有因此一蹶不振。许思睿头疼地发现她开始实践起其他破冰方法,譬如打着他的名义在班上到处做好事,小到把自己的笔借给别人,谎称那是他的笔,大到自作主张替他答应了同学的值日调换。
提起后者,他至今想起来依然一肚子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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