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定床上都支棱不起来。
游忆上将年纪轻轻,外貌与家世优越,怎么偏偏生了这病,真是可惜了。
流言传到时亭瞳耳中,他找到始作俑者,‘亲切’交流了一番,在那人承认自己嘴贱后,便没人再敢乱传谣。
他不知道长官有没有听见那些传言,或许听见过,但从未在意过,也没澄清过。
“好了。”游忆抬头,收回手。
“抱歉。”时亭瞳敛起思绪,低声解释刚才愚蠢的行为,“我以为这东西必须扣的很紧。”
男人说话时,游忆不动声色打量着他,刚才她替时亭瞳解扣子时,对方身子有些紧绷。
应该是过感症的缘由。
但她现在没释放出一点信息素。
她收回视线,淡声道:“这是监视器,不是施刑器。”
时亭瞳脸色更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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