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一只老鼠都能吓得她丢盔弃甲,她怎么可能不怕妖怪?
所以,是因为……他吗?
陌生的悸动穿透胸膛,周身血液一刹那流动加快,越鸿的喉结上下一滑,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揽住她纤弱肩膀的手。
陆鸢鸢还眩晕着,并不知道这人的脑补已经发散到这么远的地方了。这时,她突然感觉到掌心一热,传来一声金属脆响——那面抄满朱砂经文的铜镜背面,云雷纹“咔嚓”崩出一道狭长的裂隙。
下一秒,它就毫无预兆地碎成齑粉,于夜风中飘飘洒洒地一扬。
随着镜子碎裂,一种让人汗毛倒竖的无形煞气直冲面门,陆鸢鸢胸口闷痛,像是当场表演了一场胸口碎大石,身子一歪,失去了意识。
……
醒来时,陆鸢鸢已经瘫在自己寝宫的床上了。
躺得太久,她有些糊涂。视线还未恢复清明,舌头就先尝到了一股浓烈苦涩、直冲天灵盖的药味。
什么东西这么难喝……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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