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陆鸢鸢的脖子突然一紧。一个寒凉坚硬的长形物体,从下方冒出来,擦过她的耳垂,精确无比地挑着她外袍的领口,将她往上一顶,隔开了彼此的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鸢鸢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鸢鸢被冻得一哆嗦,惊魂未定地侧目——原来是剑鞘。

        段阑生仰躺在她下方,眉心隐隐缭绕着炽红戾气,声音沙哑而严厉:“你,刚刚想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人刚才对他做的事情,让他想起了初见她时的画面。见过她荒唐轻浮的本性,他实在无法将她今夜出格的行为往好的方面去想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鸢鸢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清楚前因后果的人,看到他这副模样,恐怕会以为他被女登徒子轻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也对。像他这种冰清玉洁、从来不和女人打交道、初吻初牵初抱初夜都要留给女主的小古板,刚刚的经历,已经大大超出他的可接受范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鸢鸢装傻道:“我哪有做什么?我不就是没稳住,撞你身上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段阑生眸中浮现出几分嫌恶,一字一顿道:“你绑我,叫‘没做什么’?”

        看来是混不过去了,陆鸢鸢只好换了副说辞:“我听到你摔下地的声音,太担心你了,就过来瞧瞧是怎么回事。结果看到你这个样子,我就猜,你应该是得了那种会打人毁物的狂症吧。要是闹起来,把妖怪引来,那就糟了。以防万一,我就先把你绑起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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