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怎么也没想到,许春桃的怯懦并非只是言语上的叱责呵骂造成的,而是她曾被陈会施加在身上的那些伤口。
遭遇这样的事,旁人的安慰陪伴都会变得苍白无力。她受到的伤害就在那里,不会在三言两语的哭诉过后,就轻描淡写地将这些痛苦抹去了。
她不知道这是不是陈会第一次对许春桃拳脚相加,也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她料想即便今日有她和沈清衍这般莽撞地“多管闲事”了一遭,这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。
傅媖沉默许久,鸦青长睫垂落,缓缓摇头,声音轻的像一缕风:“我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帮她。”
即便春桃方才真的出言向她求救,她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个才与她结识不久的邻人而已,非亲非故,并无替她出头的资格。就连砸门这样的行为都已是逾矩,更遑论其他。
只是即便只有几面之缘,傅媖也大致能看得出,以许春桃的性情,恐怕并不能寄希望于她自己去报官以此摆脱陈会。
而若一朝不能脱身,得来个和稀泥的结果,只会让陈会越发迁怒于她,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。
更何况,本朝律法明令“妻告夫者当徒三年”,这样的代价也太沉重了些。
若许春桃真要彻底跳出这个火坑,眼下只有两个法子,一是她设法与陈会和离,二是让她被陈会休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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