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我们是想悄悄地办了差事,可我们也没犯忌讳,这要葬的人不是外乡人,本来就是你们胭脂镇的。祖宗往上数三代,板钉钉的胭脂镇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众人怀疑的眼光中,他咬了咬牙,露了些实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王伯元王夫子家的闺女儿!名儿叫王蝉的丫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得急症去了,小小年纪的,也怪惹人怜,王夫子托了我们办这事儿,我们也就办了,左右不过是费些腿脚的功夫,我们做人奴仆的,最不值钱的便是这气力,秀才公发话,我们就走这一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伯元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名儿有点耳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傻啊,伯元都不记得了,咱们胭脂镇的秀才,前些年去了府城生活,那可是顶顶有出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人群中,众人交头接耳,一通通气后,大家伙儿恍然,目光不约而同地朝前头拎捶衣棒的凤兰嫂子身上瞧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嫂子,我依稀记得,伯元和你家有亲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有亲。”祝凤兰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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