闺阁女娘自然是不知秦楼楚馆那些事,你看我我看你,就连姜宛央也摇了摇头,当中倒是有个公子讪讪举起手,道:“柔疏……好像是扬州一位舞姬之名,据说此女舞姿精妙,有倾城绝色……”
“岂有此理!竟拿那种人作诗,还将她与阿央比,简直……”
娘子们纷纷掩鼻退开,像是挨到了什么脏东西。
姜宛央脸色也不好看,她抿唇静了片刻,撂下那诗笺便起了身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身后众人喊了几声,见她气恼,也不敢追上前。
萧平晔见状远远走来,询问何事之后,将那诗查看一番,眉头亦是一蹙。
他阔步上前,叫住了姜宛央,“五娘。”
姜宛央顿步,回头道:“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,我只一个回答,绝不是他。一个人再怎么掩饰,言行可以伪装,但骨子里的东西是装不出来的,你可还记得,谢临舟的表字是如何来的?”
萧平晔当然记得。
寻常人及冠之年才取表字,但谢临舟十八岁便有了自己的字。那年正逢他夺榜,圣上在曲江池赐下进士宴,同样在这个地方,以“月”命题斗诗,他那一首咏月诗颂了十里八方,盛世长安,圣上高兴,赐‘仪景’二字为他的表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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