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这时,姜定轩从角落走来,讥笑道:“这就是你的法子?我看也没什么成效。”
萧平晔抬目,“你想怎样?”
“言行举止可以遮掩,身上的痕迹也可以祛除,若单用眼睛就能分辨真假,那天下刑罚皆可废了。”姜定轩扯了下唇角,森森道:“装么,我倒要看看,死到临头还能不能装。”
周礼安拉着沈家兄弟在江边品酒,那酒是他令小厮从马车上搬的上品,入口醇香,但后劲极大,沈琅酒量不好,多饮几口后便东倒西歪,醉醺醺的,吐了沈骤一身。
沈骤虽未醉倒,但也双目迷离,踉踉跄跄地被小厮带下去更衣了。
周礼安撑着条案,不知沈骤已然离场,迷迷糊糊拉过沈琅说:“太像了,真的太像了……但是我觉得你、嗝,比那个谁好多了,那个谁,成天一副清高傲世的样子,表字仪景,还真把自己当月亮了,你可别学他!”
“不学不学。”沈琅抱着周礼安的胳膊,胡乱回应:“谁要当月亮,我……不当月亮……”
“那你便是我的好兄弟,来!再喝!”
“喝!”
两人举杯,一阵牛头不对马嘴地豪饮,沈琅中间又吐了几回,待酒坛子空了方各自告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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