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年都二十出头了,比她还大两岁,当真还不考虑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连釉可不怕这个,面不改色摇头道:“不了,嫁人有什么好?要奴婢去伺候一个不知道打哪来的男人,奴婢是一百个不乐意的,奴婢要伺候您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每次问她,她都是这个态度,秦苒无奈,只得把老话再提起来说一遍,“什么时候等你改主意了再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至此处,主仆二人也走出了望舒院,之后便不再提起这些私房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春晖堂外,门口站了三拨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拨是周氏那一房的人;第二拨则是大房的庶女们,以及三奶奶江氏的亲妹妹,如今借住在府里的江燕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氏自己没来,她在秦苒的声援中顺利免去了晨省,这个时候大概还舒舒服服的睡在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拨只有一个主子,也就是总是形单影只的大奶奶杨氏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到秦苒过来,其他人都动了,只杨氏仍捏着帕子站在原地,不曾动弹,一副行将就木的枯朽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瞥见她这个模样,秦苒也是无话可说,从前她不是没主动接触过杨氏,可惜杨氏压根不接话茬,嘴巴像合上的蚌壳,连带她的贴身丫鬟,也是个蚌壳成精,和主子一个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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