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帕呢?继夫人难道没有检查?”大婚第二日,婆母是要检查元帕的,若无落红,这事儿早该闹开了。
杨氏手指在抖。
她垂着眸子,扯了扯嘴角,笑得格外讽刺,“是谢服割伤了自己的手臂,遮掩过去的。”
“这又是为何?”秦苒又惊又懵。
“他那时候,大概以为府里故意找个残花败柳来羞辱他吧!”
说到此处,杨氏突然话锋一转,“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在出嫁之前就失贞了?”
秦苒脸色一变,“难道不是?”
“当然不是!”
杨氏激动得猛地一下站了起来,身下的红木椅因为她的动作,在地面狠狠磨过,发出一道极为刺耳的声响。
她红着眼眶,朝天伸出三根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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