譬如这句,“忧伤肺思伤脾,忧虑过重,非长久之相,苒表姐,妇人家最忌讳忧思过重,这一点,需得牢记心间。”
秦苒点头,他便道:“苒表姐明白就好,可不要明知故犯啊!”
他嘴里说着‘不要明知故犯’,可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,分明写的是‘为何还要明知故犯’!
“……”
秦苒听明白了。
表弟这是在说她近来思虑过重呢!
这小鬼怕不是成精了。
近些天,她自问已经将心境,调理得差不多了,昨日顾欣兰没有入府为妾,更是让她松下了气劲,他这也能诊得出来?!
能诊出这些,却没诊出喜脉,难不成她当真没有怀孕?
“……表弟的医术,似乎又精进了。”
秦苒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,向白南星投去一个表扬的眼神,表扬他没在秦夫人面前说破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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