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们更得自己筹谋!”想起当初的情景,方盈突然又打起了精神,“你看看我,就知道听天由命要不得。事在人为,你要是实在瞧不上三皇子,咱们还可以往下打听,但我就怕,官家有立燕王为储的意思,又怕陆天师的话应验,到了还要让你嫁给燕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会吧?燕王娶妻了啊,燕王妃可是余太傅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盈却道:“余太傅空有个太子太傅的名儿,身上没有实职已经一年多了,再说王府里突然没个王妃,说是产后病什么的,难道还有人去查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从善不由打了个颤,想说不至于,但话没说出来,心里就已清楚没有这些人做不出来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方盈松开手,给她续了一杯热茶,送到她手上,才又说:“我下面说的,可能又有些惊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从善看她一眼,端起茶喝了,然后把茶盏放好,正襟危坐道:“说吧,我坐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盈扑哧一笑,但很快又端正神色,凑近好友,以极低的音量说:“既然皇家认你这个所谓‘皇后’的名头,那就是说,谁能成为你的夫婿,谁才是储君,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这么说。”周从善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为何不能是你来选储君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从善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只有男子才能做那只翻云覆雨手的。”方盈悄声解说,“以你的情形,趁势而为,选一个更合心意的人做夫婿做储君,好好经营,再把心怀放开,吃得饱睡得香,将来长寿无极,安享富贵,未必没有太后临朝的一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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