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追问?方盈更加警惕,“有时候做做针线,或者练练字、抄佛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延朗惊讶:“你会做针线?”

        方盈:“……平常人家的女儿,哪有不会做针线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延朗想了想:“按理说应当是没有,但你看起来不像会做这些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杏娘正好过来上茶,瞧两位主子相处与往日不同,大着胆子接了一句:“郎君身上这件圆领袍,就是娘子带着奴婢们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嘴。”方盈立刻斥责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杏娘福身告罪,纪延朗低头看看身上穿的家常袍子,有点难以置信:“这是你做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们裁好了,我动动针线缝上而已。”方盈答完,又说杏娘,“还不退下?”

        杏娘慌忙退出去,纪延朗只当方盈是害羞不自在了,笑一笑道:“真是想不到,我以为照你小时候的脾气,是不耐烦学这些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盈有点恼怒杏娘多嘴,也懒得再演戏哄着他,淡淡答道:“人长大不就是如此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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