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战斗技巧化为本能刻印在这具身体里,导致她在面对敌人时在本能的驱使下做出了极端的应对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巷子尽头传来咣当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穿卫衣的小哥去而复返,他脸上尽是惊恐,张大嘴巴看着地上的尸体,手上拿的金属棒球棍掉了,整个人吓得不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位好心人,”隗辛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对卫衣小哥露出僵硬的笑容,“能帮我报个警吗?我是无辜的,你也听到了,他们想打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、没问题。”卫衣小哥哆哆嗦嗦地拿出通讯器,笨手笨脚地播了好几次电话才把号码播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电话接通,接线员小姐甜美的声音说:“您好,这里是城市安保热线,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抢劫案,地址是……”卫衣小哥顿住了,他求助地看着隗辛,“这是哪儿来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港湾区,安宁街,位置大概是中段。”隗辛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卫衣小哥报完地址,嘴里念道:“还要叫救护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叫了,人已经死了。”隗辛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卫衣小哥神情更加惊恐,他结巴地说:“你……你干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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