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太敏感了,小孩子的心态一会儿就一个变,我们哪摸得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”@“你别想太多了,徐栀自从她妈妈走后就一直太压抑了,既然觉得好玩,就让她在里面多玩会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女这个点茶山人还多,拍照的,采茶的,写生的,络绎不绝。因为太阳还没那么毒辣,再过一两小时,这边几乎就没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这会儿也是火伞高张,陈星齐是没敢想,他哥居然让他下去帮傅老板采茶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星齐心说我十指不沾阳春水,我妈都没舍得让我干过活,但看他哥这铁了心的样子,干脆问了个最实际的问题,“给工钱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路周给了他一顶斗笠,斗笠松松垮垮地压了他半张脸,“那哥你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路周挺不要脸:“哥在旁边帮你记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星齐转身要走:“我还是回去画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昨天扔画板的时候扔得不挺干脆吗,行了,今天不用画,正好,傅老板这会儿缺人手,”陈路周拿着相机在调试镜头角度,把镜头不偏不倚对准陈星齐,轻描淡写、阴阳怪气地样子也挺欠,“来,笑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咔嚓几声。电光石火之间,陈星齐赶紧先比了个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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