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意思是给人看见出入青楼有损清誉,没想到晏无辛会错了意。
她以为陆锦澜嫌待遇不好,当下便故意吵嚷起来,一脚踩在凳子上,高声道:“京城第一才女光临捧场,你竟如此慢待?老板夫,你到底会不会做生意?”
此话一出,人群忽然安静,齐刷刷朝她们看过来,看得陆锦澜浑身不自在。
老板夫愣了一下,顿时转惊为喜,“难道……您就是今科第一风流才女陆锦澜?”
晏无辛甩开折扇摇了摇,“在下姓晏。”
老板夫瞪大了眼睛,“您是晏无辛?”
这回轮到晏无辛愣住了,“我可是第一次来你们家,你认识我?”
老板夫笑道:“晏无辛、项如蓁,将进酒,杯莫停。这《将进酒》的诗稿,还是从您晏府上传出来的,如今京城里三岁的孩子都会背了。您几位又在考场大显身手,为朋友义薄云天好一番作为。这等美谈街头巷尾人人称诵,谁人不知?你们是一夜之间声名大噪的少年英豪,嬅国上下不知有多少男儿为之倾倒。万万想不到,二位竟肯贵步临贱地,我这小小逢春楼能得二位光顾,何其有幸。”
老板夫一边说着一边拉住陆锦澜的袖子,生怕她走似的。
他两眼放光的夸赞了一车的话,一叠声的催小二在二楼加桌子,亲自引她们上楼,还立刻让乐师换曲子,“奏《将进酒》!”
“我们逢春楼填了《将进酒》和《春江花月夜》的曲子,一会儿请二位少娘指教一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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