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住陆锦澜的手,“再下雨的时候,你还会记得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锦澜笃定的回答:“当然,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楼雨眠笑着摇头,“我猜这句话你对很多男人说过,但我听到还是会高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锦澜不解,“我没有很多男人,至少现在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楼雨眠不信,“天下谁人不知你是风流才女?就算你没成婚,无名分的露水情缘怕是不少吧。不然那些诗是怎么来的?说什么梦会,不就是幽会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诗?大家原来这么想?怪不得……”陆锦澜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直奇怪,她就是比别人多瞄几眼男人而已,怎么人人都说她风流?原来大家都误会了,以为那些诗都是幽会的纪念。她习惯在诗作上标注原作者,写为“梦会某某偶得一作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设想的梦是她和原作者坐着谈天说地,没想到大家都以为她是和那人躺着,不知天地为何物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冤枉!虽然,此时此刻也不怎么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楼雨眠在她颈间蹭了蹭,低声恳求:“你给我也写一句吧。一句就好,我绝不张扬,留着自己赏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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