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松手。”
“好,我松手,你要是心里不痛快跟我说呀,云渺洲的酒能不喝就不喝,里面兑东西了。”
酒铺老板正数着灵石,听他诋毁自己酒,猛地站起臃肿的身子,把身后的桌子撞得挪了位:“我兑什么了?我们涂越城的不夜侯远近闻名!大家来评评理,这个外地来的说我的酒兑东西!”
路过的人都被他喊过来,聒噪的指责声,叫嚷着让他们赔钱。
他们对着沈梅君两人指指点点,看着一张张早死去的面孔,她以为自己不记得了,原来记忆深处从未忘过。
沈梅君抓起未喝完的酒,将酒水泼向这些“故人”。
酒水在半空四散,化作锐利的冰凌,洞穿他们的身躯,酒铺老板低头看着胸腔的血窟窿,像烂泥瘫倒在地,人群在一瞬间倒下。
沈梅君阖上眼。
血腥的场面一转,夜色茫茫,天上的圆月挂在檐角。
两人仍对坐在凳上,隔着张四角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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