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毫不避讳,直截了当地应了,淡笑着道,“就你们这样的纨绔渣滓,有什么可动不得的呢?”
赵梓辰气得恍惚,又浑身剧痛,耳鸣之下,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:“?”
黎成文脑仁一下都绷紧了。
“今日之事,你们对郡主出言不逊在先,我动手在后,”
池初宴当着他们的面,将上岸的赵梓辰捋直了,还亲切地给他整了整被弄皱湿透的外杉,好声好气着给他们讲道理,“若宣扬出去,我滚出学塾,那些污浊之言落到郡主和王妃的耳中,却不知你们会是什么下场了。”
他抄着手,坦然问:“怎么,三位前途无量的公子,是要准备跟我一小小伴读同归于尽吗?”
钱立悚然一抖。
黎成文便知会是如此,移开视线,闭着嘴不说话。
赵梓辰回头看看两个显然认怂了的“好兄弟”,心中怒骂不止,面上却佯装镇定,梗着脖子道:“呵呵,少来吓唬我,同归于尽,就你也配?我三人有父母作保,顶多因为言辞不当受些责罚,再给王妃郡主认个错就好了。你谋害世家公子,冬日里踢我下水,殴打同门,以为被驱逐出学塾就能了事?”
“也可。”
池初宴挑眉,像看真正的勇士一般看他了一眼,没有同人辩论的意思,谦和地点点头,“那公子就请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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