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林雪在这,八成要被吓哭。

        思想上的鸿沟是最无法逾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白在原身的记忆中见识过乌渺的偏执,未免把她刺激得发疯,顿时老实闭嘴,不再言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乌渺待她和林雪终究不一样,看她一下不吱声,以为是吓到她了,蹙了蹙眉。

        转念想到数月未见,林白大病一场,好难得从生死线上挣扎回来,隐约有些后悔自己没克制住脾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到底没开口服软,只是沉默地拨动起手腕上的念珠。

        室内一下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,林白听她呼吸平稳,情绪似乎平静下来了,终于重新开口,解释道:“我没想干什么坏事,只是想请您给我请个教骑射和武学的师傅,又或者,您看我能走修行的路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先开口,无疑是给了争吵尴尬局面一个台阶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乌渺心底一口气舒出去,嗓音也重新沉稳下来,只是语气习惯性地尖锐:“一天天地净做梦,你又没灵根,怎么当入仙门?我从前请了先生教你打马球,你嫌弃马儿脏臭,又嫌场地里都是尘土,现在你又跟我说你要学骑射?还武学呢,你能坚持几天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白: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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