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主话音一落,池初宴的眸光便扫了过来。
似意外与不解。
林白目不斜视,抬着下巴并不与之对视。
这趟浑水是池初宴自己主动表态要蹚的,事既然已经办了,她自然顺坡下驴,找准机会与之深度捆绑。
待两人拴在一根绳上,她还用愁人家不与自己站在同一阵营么?
再者,唱戏有人搭台,办事有人配合,何乐而不为之?
虽说她其实早有安排,用不着池初宴出来暴力开路,唱红脸打圆场,但也不得不承认有人家极有眼力见地主动打了一轮辅助后,能替她省掉了中间好些折腾的麻烦。
林白趁着人偏开头去,幽幽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人群中芝兰玉树,温文尔雅但超能打的少年。
这要真能笼络成自己人该多好啊。
可惜了,是个有主的。
两人之间看似错开,毫无交集,实则隐隐牵连纠缠的眼神戏清晰地落在众人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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