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闻什么?”叶满枝嗅了嗅鼻子。
吴峥嵘冷静地陈述事实:“车厢里全是高度白酒味。”
常年混迹在男人最多的地方,他连对方喝的是什么酒都能闻得出来。
“哎呀,你,你,你……”叶满枝尴尬得你了半天,愣是没能你出个所以然来。
她喝了将近四两的高粱酒,是无可辩驳的事实,这还真没什么可说的。
发现她脸颊和脖子变得愈发嫣红,吴峥嵘难得反省了一下,是不是把话说重了。
后面的叶满枝又忽地冒出一句:“您可真是明察秋毫!捷尔任斯基也不过如此了!”[1]
吴峥嵘:“……”
那倒不至于。
“除了穆主任送的山楂酒,我俩还喝了一点高粱酒。不过,那饭馆里的散装酒好像掺了水,酒劲儿没多大。”
吴峥嵘眼里沁出笑意,“你还知道散酒能兑水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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