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季婵?”他声音低沉,念出这两个字的时候,仿佛在呢喃情人的名字,带着让人窒息的温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好听的名字,不过,你真的是季婵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觉得我不是吗?”阿缠挑衅地看向白休命。

        粗粝的鞭子在她脸颊上轻轻滑动,白休命的情绪没有丝毫起伏,他只是定定看着阿缠:“晋阳侯嫡女,可不是一个胆子大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大人死过一次,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。我的胆子,可比大人想象中的更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有多大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缠笑了:“大人不是想知道那只狐狸的内丹去哪里了吗,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凑近些,我告诉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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