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振邦看过她在警校的档案和调职资料。
无父无母、自小在福利院长大,如今还住在警校的宿舍,每天搭小巴转车至少三次,天没亮就从黄竹坑出发。有时候加班晚了,后生女直接在CID房打地铺凑合一晚,够捱得住苦的。
“虽然屋子小,还要和人合住,也好过你睡CID房。”
“多谢莫sir。”祝晴言简意赅,就连转移话题都是继续翻案卷,其中还夹着一张刚塞进去的小纸条,“但是何嘉儿的父母说,素圈是刻了字母的,这点怎么解释?”
莫sir接过祝晴递来的便签纸。
老俩口回忆戒指内壁的刻字时,在纸上描画,却跟自创的英文字母似的,无法辨认。
莫振邦:“像鬼画符。”
“莫sir,现在申请加急扫描?”
新人办事专业高效,居然还有几分压迫感。
莫振邦斜她一眼,眯眼咬扁烟头,签字时烟灰往下落:“鉴证科葛sir又要怪我开催命符。”
祝晴顺利拿走催办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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