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头常年打开的那盏小夜灯熄灭了,窗帘拉得厚厚实实,从那后面传来可以将一切声音都遮盖的瓢泼雨声。
雨珠如一颗一颗冰锥般打在玻璃上震得窗框巨动,沈珂却没放过房间中的异常。
门口的监控探头没有在运转,通讯器掉了5%的电,沈珂听见房间下方传来几道很轻很轻的脚步声。
有人入侵进来,AI却没报警,佣人们也没有声息,整座房子的电都被断了。
这个点,余夫人恐怕还在池家的宴会上。
沈珂拔了充电线,把通讯器和手机塞进外套口袋,把外套往身上一披,打开阳台窗户,暴雨让下面的庭院显得朦胧不清,但应该没有人在把手。
所有人现在都在房子里。
沈珂经历过当街追杀、跟踪、绑架,甚至是下毒,但还没被这么堂而皇之地追进家里来过。
他的房间在三楼,饶是沈珂,直接跳下去也得断根骨头。
他回头把床单被子绞起来打结,那几道努力压低的脚步声渐渐迈上楼梯,上了一楼,上了二楼……爬上了三楼。
沈珂把粗略打结系好的逃生绳从阳台丢下去,跳进暴雨中,拽住绳子往下滑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